?”
如果不去看少年眼中那抹阴冷的光芒,或许还真的信了他的鬼话。
水晏师对着七皇子诵了句阿弥陀佛,说:“法子早在之前水晏师已告知七皇子,若习奥妙佛法,遁入空门是最为快捷的方法,我并不介意多一位师侄……”
由于水晏师在天宗寺里的地位和主持是师兄妹,所以,他入门必然是她的师侄之类的。
盛疆七皇子胸中震颤,深黑的眼盯着水晏师半晌,忽地哈哈大笑,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。
“水晏师不得对墨七皇子无礼,”秦膺终于是开口了。
水晏师笑着与秦膺对视,并不惧他眼中的冷意。
“是,是水晏师孟浪了。”
说着她朝他们颔首,又道:“我这两日感染了些风寒,免得过了病气,就不留下陪太子殿下与诸位皇子殿下了,还请恕晏师失陪之罪。”
说完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待水大小姐病愈,我一定会上门讨教。”
水晏师眉头一皱,这个少年真是狗皮膏药,怎么甩也甩不掉。
这倒让她想起了容鸻。
说起来,容鸻从那夜离开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。
是出事了?还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