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浓眉皱紧,心里边一点也不乐观。
容澜的事,皇家一直在派人暗中查探。
却一无所获。
容右相虽然没有说什么,只怕在心里面有了异心。
这可不是皇帝想要看到的。
*
不论秦膺表现得如何沉稳冷漠,到底还只是一个未满二十的少年郎。
再次出现在左相府,水寒音又是第一个出来见人。
水晏师依然躲在自己的屋里修练,昨日从宫中回来,她就将自己和皇帝所说的每句话都复述了一遍。
后来家人就聚在一起商议,于是后来也就没了她的事。
没想今日太子就登门了。
太子在前厅提到了她,水晏师只能起身过去。
花厅里。
水寒音不顾矜持的与太子亲近说话,当初秦膺也答应过水晏师会注意水寒音,此时他只能硬着头皮应付水寒音。
水司戟自然也在场。
水晏师进来,他们就停止了说话。
“太子殿下,”水晏师上前施礼。
“既然人齐了,司戟,一起过去吧。”
太子秦膺很有些不自在的起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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