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辛苦拉马上来的容鸻,半点感谢之意也没有。
容鸻弹了弹衣间的尘土,望进静如寂的黑暗处,“我们得先离开这儿。”
水晏师没有反对,翻身上马就策马没入黑夜。
容鸻一愣,随即淡笑摇了摇头,还是跟了上去。
来到了外面,容鸻寻到了自己的马匹。
之后两人就一起在附近寻个安全的地方歇息。
天有不测风云,前一刻还好好的天突然打起了闪电,天边一片乌云翻涌而来。
眼看着就要下雨了。
水晏师不得已,寻了个大洞钻了进去。
“哗啦!”
他们刚躲进去,倾盆大雨就砸了下来。
洞口很高大,就算将两匹马也牵进了里头也显得宽敞。
洞内有不少柴火,痕迹极熟。
“看来我们运气还不错。”
容鸻拉过干枯的柴,笑对水晏师说。
水晏师没回,则是拿了枯草过来,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个火折子就着容鸻堆放起来的柴点燃。
山里的夜十分寒凉。
一般人在这样的森林里是没有办法生存的,水晏师虽说不知道自己的内力是否真的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