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进去。
“师师,”容鸻笑得优雅,边走近,“过河拆桥的作为,可不是君子所为。”
水晏师也笑了,“容三公子眼神 可不太好,怎么就将我看成了男人?还是说……容三公子腻了女人,改口味了?”
“……”容鸻一时无奈。
“就在这里分开走吧,我不想被你害死。”
水晏师不等他再开口,快步朝一个方向奔去。
容鸻竟也没有追上去,静立原处不动。
半许,他喟叹一声。
雨水冲洗,不闻半息。
*
水晏师之所以要独自走,是因为想要看看,这山林中的危险是有几层冲着她来的。
容巍那厮肯定是冲着容鸻去的。
绕过山路,往另一边走。
没了马匹,也失了带进来的东西,手上只有那一条长长的结实绳子。
“噗噗噗!”
“快。它往那边跑了。”
前面有人追着猎物奔驰。
听那清越的声音,水晏师就隐约猜到是谁了。
一头受伤的梅花鹿冲向水晏师。
水洛辛策马拉满弓,也不管水晏师的死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