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命。”
“你……”水洛辛脸色苍白的捂着心口,眼目欲要喷出火来,“水司戟,终有一日,你引以为傲的左相府,会被我尚书府践踏在脚下!”
如今的尚书府也确实是有这样的能耐对左相府叫板,因为皇上明显偏向尚书府,发展至今,身为水家早就分出去的庶出一门,已经壮大得连他们左相府都不敢小觑了。
“如果我是你,定不会在眼下的情况说出这种话。”
水司戟眉头狠狠的一皱。
在盛疆七皇子未出现之前,皇帝是打算要对他们左相府动手的。
水洛辛之所以这般有底气的说出这种话,无非就是仗着皇帝倚重罢了。
水洛辛显然也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,收起了动作,再看向水司戟的眼神 就充满了浓浓恨意和冷意。
“我们走。”
捂着伤,水洛辛没有给自己属下找回场子的机会,震开了他们的搀扶,踉跄着回到马背上。
临走时还看了水晏师一眼。
这一眼也充满杀机和嘲弄。
水晏师平静迎视。
水洛辛之前受过伤,在这里根本就发挥不到最佳的境界。
她不敢与水司戟硬碰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