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水司戟翻身下马,快速来到秦膺的跟前行礼。
秦膺沉着脸摆手,道:“看到你无事,孤就放心了。”
他话虽是这样说,可那双眼却深暗得很。
好似水司戟有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般。
“殿下,您身边的人怎么没有好好跟在身旁保护?”水司戟有些疑惑。
秦膺此时的样子,着实有些狼狈。
连马匹也只留了两匹……
“我们的人遇了袭,死伤过半。最后遇了点意外,又损失惨重。水大公子何不问问水大小姐为何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儿?”
皇家侍卫突然站出来,冷冷盯着水晏师,用质疑的语气质问着。
水司戟一愣。
猛地回头看水晏师。
就是秦膺也带着质疑的目光扫过来,很冷,很沉。
“……”水晏师觉得有些不可思 议。
秦膺这是什么意思 ?
难道自己死了才算是常事吗?
哦。
你的人死了,怪我咯?
你狼狈不堪,跟我在这里恼羞成怒什么,我又不是害你的人。
水晏师以为秦膺这个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