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鸻没有回答她的话。
水晏师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,“我似乎撞到了脑袋。”
一只温润的手从她的脸颊滑过,水晏师惊得抬眸盯着他。
容鸻说:“你的脸受伤了。”
水晏师一怔,抬手去摸。
猛然的发现自己的右手也被石尖给划伤了,涩疼感很清晰。
“你的脑后有些伤,不过是外伤……倒是这脸上的划伤,有些难办了。”
容鸻放开了手,将她移放坐在树杆上。
水晏师这时才发现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一处山坡,这说明,容鸻刚来没多久。
“不过是张皮囊,无须在意,”水晏师也不指望用颜值去做什么事。
容鸻听了却微微蹙眉,随即展眉,“也罢,这样谁也不敢娶你,唯我容鸻敢要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水晏师横了他一眼。
“谁将你重伤至此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容鸻扬起眉梢。
水晏师捂了捂心口,说:“那些人蒙着面,不像是帝都的人。”
容鸻再次扬眉。
水晏师想起什么,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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