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连带着那半颗药丸给吐了出来,从血污里拈起,捻开。
“是春|药!”
水晏师脸沉如水。
刚才飘进来的也是和春|药一种成份,可见对方是真的想要败她名声。
水晏师站在那一堆碎肉前,眉头皱得更加紧。
她倒要看看,是谁要害她。
水晏师转身往门边贴近听了听,知道那两个守门的丫鬟已不在了,冷唇勾起,“这种成份的东西害原来的水晏师还绰绰有余,可惜,你们太不了解我了。”
说着,水晏师就那样站在窗边,对着外面的月不冷不淡的微笑着。
不会儿,她转身回去收拾地上的这些残肉。
拿出了放在架上的水盆倒出水,清洗了腥味。
有功夫在身,收拾起来并不难。
收拾好,水晏师这才觉得好受些。
幸好身上的袈裟没有沾上血,否则就难清理了。
为了引对方上勾,水晏师就来到了外间的小榻上躺着。
果然,很快就有人推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。
“怎么回事?我们小姐派来的人失了踪影?”开口说话的是个女人,水晏师还觉得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