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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鸻盯着水晏师的背影半晌,叹道:“其实你已经清楚了那个要害你的人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。”
水晏师的声音出奇的冰冷,与往常时的她有着极大的差别。
容鸻眉宇一蹙。
从这个角度看去,他仿佛看到了从水晏师身上散透出来的……孤寂?
而此时的那个小院里,已站满了人。
数十个灯笼被提在众人的手中,气氛低压。
设计这场戏的水洛辛和水寒音此时面如菜色的站在那里,不可置信的看着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几个世家子弟。
这些人平日里就知游手好闲,在帝都里寻找乐子的公子哥。
而此时。
他们惨模惨样的躺在地上不醒人事,他们的父母看到了都觉得丢脸,恨不得当场就杀了他们。
“这究竟怎么回事?”
水行辀冷冷的瞥向女儿,因为这些人都是水寒音引过来的。
太子秦膺站在后方,冷眼看着,并未插手管。
“父亲……女儿也不知怎么回事,方才有人在这儿叫喊,女儿见此情况,这才请长辈们过来作主。”
“作主?”有人轻嗤,“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