测的盯着容鸻:“若是让我知道你耍了什么花样,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容夫人早在之前就不放过我了,此时又何必说这些虚伪的话。”
容鸻这是直接撕破脸皮了,连装都懒得装了。
死盯着笑得淡雅的容鸻,不知怎么的,容夫人只觉得背后阴风飒飒,不禁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你若安分,岂会有后面的事。”
容夫人吃人的目光直视着容鸻。
容鸻无声淡笑,推门入屋。
连一眼也不再多给容夫人这样的女人。
容夫人惦记着儿子的伤势,也不在容鸻这里多做纠缠,快步而去。
这口气,迟早是要讨回来的。
容夫人不甘心就这么作罢,容鸻不死,她心难安。
再说水晏师这边。
刚要躺下就被身边的丫鬟叫住,“大小姐,老爷请您过去说话。”
“哦。”
水晏师知道水行辀想要干什么,无非就是为了水寒音的事。
“老爷说了,一定让您过去,还请大小姐莫要为难奴婢。”
水晏师站在屋里回头看着合香,似笑非笑,“你是母亲派过来伺候我的,方才我从屋里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