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容府,甚至是在听到婚期时就想到了逃开的法子。
再不济,她假死离开也不是不可以。
等水晏师作完礼,纳兰夙就问:“容家的情况如何。”
这是在问容府的人说了什么。
水晏师如实说了情况,屋里的人听了,都陷入了沉默。
纳兰夙看向老夫人,“母亲,您看这事……”
“也好,”老夫人看着水晏师,话却是对纳兰夙说:“等过段时日这事淡了,你再寻个好人家将她嫁了,免得让人诟病我们水府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这段日子,你哪也不要去。容鸻的死,容府那里恐怕要彻查到底的,一旦让人拿捏此事栽脏嫁祸我们左相府,便是不断的麻烦。”
老夫人冷锐的目光盯住了水晏师,发出了警告。
老夫人的话说得没错,如果有人造谣说左相府不想水晏师嫁给容鸻,所以在背后使了阴招害了容鸻,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
纳兰夙朝水晏师使了一眼色,让她赶紧答应。
水晏师这一次却像是没有看到纳兰夙的眼色一般,正色看向老夫人,说:“既然婚事已消,我也该走了。”
“走?”
一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