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么多人突然在天宗寺消失,对天宗寺来说也未必是好事。晏师,这件事关乎到国泰平安,你定要将人找出来。”
水司戟一上来就将利害关系说明了,就是让水晏师无法拒绝。
水晏师看着水司戟,半晌点头,“施主放心,如果不是墨七皇子的错,天宗寺必不会强行留人。”
言外之意,如果墨七皇子有所图,又对天宗寺造成不必要的损失,那就不是她水晏师能管得了的。
秦膺俊眉一扬:“水晏师,你有何要求,尽管同孤提。”
水晏师摇头一笑,“秦施主,天宗寺定不会做出那种杀人灭口的事,除非有人来犯。”
秦膺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,觉得水晏师是有意要抬价码。
“当真没有余地了?”
秦膺也不想与水晏师浪费时间。
水晏师道:“秦施主的意思 ,玄衣会和寺中方丈传达!”
一施礼,水晏师就去了。
“殿下,这个水晏师委实太嚣张了。”
有人马上发出了不满。
“殿下,不若晚上我们探一探这天宗寺,也不过是这么大的地方,难道他们还能藏起来了?”
有人提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