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先怒喝,“水晏师,洛辛身上的伤可是你所为。”
哦,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。
水晏师反问,“水洛辛说的?水尚书信了?”
水尚书一愣,老脸冷沉。
江太尉在旁道:“姜园主说左相身上的伤也与你有关,事情是不是太过巧合了?”
现在他们严重怀疑水晏师背后有人。
水晏师笑笑,“确实是巧合了。”
“皇上,此女留着便是祸害,”水尚书上前抱手道,“连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妹妹也不放过,心肠之歹毒可见,不如交由臣处置。”
水尚书说着话时,看水晏师的眼神 冰冷无情。
恨不得当场就掐死她。
水晏师知道昨天晚上他们试探不出结果,姜园主又不愿意说出那背后人,只能从水晏师这里下手。
皇帝靠在龙椅里,目前冷凛凛的看着下首的水晏师。
“连姜园主都因她受伤,皇上,此女确实是不该留。”江太尉也赞成水尚书的做法。
当着她的面,言明不能留她。
水晏师着实觉得可笑,“皇上,水晏师是天宗寺的弟子,所犯何罪?就算是犯了罪,也该由天宗寺来定夺,而非在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