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这吧。”
两人从高山上下来,水晏师在半山腰就要与容鸻分开走。
容鸻只是一笑,并未答应。
水晏师指了指前面,“那边有人,一旦让他们看到死去的容鸻出现,怎么解释?”
不知说错了什么,容鸻那眉轻蹙,“容鸻二字,是他人的,以后师师便舍了吧。”
水晏师站在他面前,问:“那我如何称你?”
他望天想了许久,久到水晏师就要转身离开,就听他用低哑沉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,“闻人砺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师师记下了。”
水晏师眉头皱到了一起,这家伙叫闻人砺?
这名字……
上下打量着他。
一点也不配!
还怪!
不会是他随便弄出来的假名吧?
水晏师转而又想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?管他是真是假,他说是这个,随便叫着就是。
一个称呼而已。
闻人砺站在原地不动,笑着看她离开。
水晏师回到皇宫,已是下午的黄昏时分。
走在安静的宫道时,身后一股股冷风吹拂,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