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就卧了下来,两边都不动。
有种要做中间人的感觉。
秦膺和江太尉进殿,就感觉到了那股诡异的气息。
“狼王,墨七皇子,你们此举是否有些过分了,”进来的第一句话,江太尉就指责两国的人马。
燕京墨笑眯眯的看向水晏师,此时他眼中多了几分饶有兴味。
看得水晏师眉头微皱,这时听到江太尉的话,差点没喷笑出来。
这江太尉可真会做人。
玄机转身对着进来的人道了一句佛语,目光并不凌厉,可落在他们的身上总觉得很不自在,像绵针扎在身上,浑身不舒坦。
江太尉忽视这种感觉,越过水晏师看向脸色阴郁的狼王,他们忌惮的还是狼王这些人,对盛疆这边,倒是没有那么严重。
狼王却不看江太尉和进来的秦膺,傲然得不可一世,仿佛什么人都没有放眼里。
但看向水晏师的眼神 ,已是多了几分敬意。
强者。
让人服!
但服你却不代表就认输了,他只是看得起水晏师。
能将他的狼制服,可不是一般人。
然而。
他们都不知道,这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