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晏师按了按脑仁,无力的道:“舅舅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可我也是为了纳兰府好。既然舅舅都说了,有你在他们不会怎么样,我现身与不现身有何区别?”
又想发怒的纳兰珅就听水晏师接着说,“昨夜他们盛疆使了些下作的手段探了进来,他们手上可能还有别的东西,经此一探,他们也知道我就住在这深院里了。所以,我才想与舅舅说一声,暗的不如明的。”
纳兰珅知道鹰不泊那老邪物放了东西进来,可是没想到会探到了她这里来,当即,那脸色黑得吓人。
“你说的可是真?”
“确有此事,”水晏师说:“后来也不知怎么的,那东西就消失了。”
纳兰珅深沉的目光落在水晏师的身上,“你就没有听到了别的动静?”
“有,”水晏师关切的问,“府里没有烧毁什么吧。”
纳兰珅摆摆手,“也罢,你先安心在这里住下。”
说罢,他起身出门去了。
还吩咐了旁人看好,也没有说不让她出去,更没说让。
水晏师推开门,看着外面明媚的天空,笑了笑。
“晏师!”
纳兰宁走了进来,身后带着几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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