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说的是反话,话里又有真有假,难以辨认。
“看来墨七皇子与晏师早已相熟,早知此事,纳兰府也不必多此一举将晏师护起来,徒惹来了这么多的麻烦,”纳兰宁上前一步,挡在两者之间,说了一句。
燕京墨幽沉的视线落在纳兰宁的身上,目光闪动。
这个女人,也是个厉害的。
这是在说昨夜之事,纳兰府的人知道是他们盛疆所为了?只是不说破罢了。
燕京墨不动声色道:“纳兰小姐说得是,此事也怪我,没有说明我与水晏师的相识!”
后两字,嚼得别有意味。
听得那边的秦膺等人频频皱眉,看向水晏师的眼神 多了几分怀疑。
水晏师看着燕京墨笑得也是有几分深意,“不知昨夜盛疆可有什么损失?哦,墨七皇子莫误会,我只是听闻前院有火,特地关心一下盛疆的情况。”
燕京墨眯起了眼,紧紧的盯着水晏师。
鹰不泊怀疑那事是纳兰珅所为,因为在整个纳兰府里,也就只有纳兰珅的实力才可能做得出那样的事。
现在水晏师却大大方方的说出来,此事是她所为,甚至是有一种嚣张至极点的味道。
也真是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