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东西,那东西还是活的!
细细的,像线一样。
纳兰珅的眼眯了起来,来不及去查看那东西,伸手就要去扶水晏师。
水晏师却是拿手一拭嘴角淡淡的血迹,往后退了一步,看了眼纳兰珅的气色,松了口气,“舅舅感觉如何?这东西应该是某种毒经秘术喂养出来的,毒性太过顽强,我已将它逼了出来,想来也无甚大碍了。”
她这番话一落,才发现屋里安静得有些可怕。
直到有嚷嚷声传了进来,是大夫过来了。
可当看到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的纳兰珅时,大夫和其他人都懵了一下。
再看看地面的血迹,又提起了一颗心。
“将军,您怎么样,快让大夫瞧瞧。”
其中一人反应过来,推着大夫往前。
大夫也不敢耽误,赶紧给纳兰珅把脉,水晏师则是用东西将地上还在顽强跳动的线虫子夹起来,送进了火炉里,噼里啪啦的声音从里头炸开。
水晏师拿水洒了一下空气,那味儿也总算是没有那么重了。
大夫这时松开了手,长长舒了口气,“将军并无大碍,只是方才吐了些血,有些虚罢了。”
副将反应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