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伤的鹰不泊白着脸靠在椅子里,冷冷发笑,“纳兰珅中了我的毒术,时日已无多了,任他大罗神 仙也难救。”
“可有看见纳兰珅的样子?”燕京墨突然问那个人。
那人一愣,摇头,“属下不敢靠近,纳兰府的主院一向不容许外人靠近,只是后面纳兰珅一家都神 色难看的进去了,想着下场并不太乐观。”
这只是一个判断。
燕京墨抿着唇,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,可又说不上来。
扭头看鹰不泊。
鹰不泊坚信自己的毒术无解,又确定纳兰珅一定是受了重伤。
当时纳兰珅的样子不像是中了毒,只是看见有大夫和纳兰府一家神 色难看的进屋,却没有亲眼看到纳兰珅的样子,燕京墨是个谨慎之人,此时有些犹疑的对鹰不泊道:“鹰相,此事是不是要再确认一遍?”
“七殿下不信本相?”鹰不泊那眉头皱到了一起,盯着燕京墨。
燕京墨摇了摇头,“并非本殿不信,不过希望更谨慎一些罢了。”
鹰不泊眉头皱得更紧了,“七殿下,本相的毒一出,无人能逃。”
燕京墨笑了笑,道:“鹰相多想了。”
燕京墨此人生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