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敢对他的家人动半根毫毛,就等着死吧。
这一点,恐怕是很多人无法做到的。
水司戟看着纳兰珅深邃的眼神 ,似乎明白水晏师为什么能心安的住在夜里的纳兰府了。
这就是纳兰府和左相府的区别,左相府留不住的人,在纳兰府这里却留住了。
看水晏师的样子,还很听话!
“我明白,”水司戟所在家庭并不一样,所以有些东西并不是明白就能够做得到。
“这个闻长空,你暗里盯着些,”纳兰珅将任务交给了他。
水司戟应了声就离开了。
当天晚上,那一隅的偏院有许多高手的光顾,却没有一人有收获,那人进了屋就歇下了,一直没有动静。
次日。
纳兰珅的副将谢钲带着一身寒进来,“将军,那人一直在院里头呆着。倒是叶家那些人不太安分,企图想要进入纳兰府的禁地。”
说到叶家的人,谢钲的语气并不是很好。
“他们看到了什么。”
“什么也没有看到,”谢钲对自己安排的守卫还是很自信的。
纳兰珅点了点头,又问起,“太子那里如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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