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宗寺弟子这么简单,你还是狱河的人,”郑阐宿冷声提醒。
水晏师苦笑,自己是不是拿起石头砸自己脚了?
“神 殿的事情希望你自己三思 而行,”郑阐宿犹豫片刻又道,“那个神 殿圣子必不会就这么沉默了,一旦让他抓住了你的弱处,就是万劫不覆。”
“我心里有数,”面对郑阐宿的好心提醒,水晏师虚心接受,却不代表她怕了对方,“郑前辈是不肯陪着我前行了?”
郑阐宿深目微眯,道:“如是为了你自然是不会随行,你如今已经代表了狱河,我亦是狱河的一份子,你若闹出事来,也是我们狱河人的责任。”
水晏师听了半天,不禁暗自好笑,绕来绕去,他还是支持自己的。
她知道,狱河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怕事的。
只是他们别扭于这种集体的形式罢了,自由散慢惯了,突然有一个人要带领着他们往前冲,还真的很不适应。
换成是她,她也会有这样的反应。
“郑前辈,接下来你们会体味到不同的人生巅峰,享受着这辈子最大的快意!”水晏师笑看向神 殿的屏障位置,“神 殿,这个所谓的传说,我要破了它。”
“……”郑阐宿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