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不让他来,柴房里还住着张远桥夫妇呢。
虽说穹山的事情解决了,但是现在玉成子跑了,他根本不敢让两人离开。
谁知道玉成子到底有没有底线,或者说底线在哪里。
还是得提防着点。
“树旁不是有座茅屋吗?我睡那儿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啊,你给我睡就行。”
“你想睡我当然给你睡。”
陈阳向着山上走:“但我跟你说清楚,那屋子不是什么人都能睡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 ?你对那屋子下降头了?”
“那座屋子靠近银杏树,银杏树常年挨着道观,陵山灵气又充沛,难免有些灵性。这直接就影响了茅屋,据我所知,住在茅屋,自身很难控制住情绪,容易…哭。”
“说的跟真的似的。”刘元基道:“反正你让我住就行,我刘元基是谁?怒佛金刚,鬼神 不侵!”
“呵呵,祝你晚上用床愉快。”
上了山着那仅有的几件事情。
三岁那年,父亲跟朋友出去喝酒,中间他们一桌的人跟人起了争执,父亲做了和事老,却反被捅死在酒桌上。
最后父亲朋友被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