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”
“没?”楚清歌眉毛一掀:“拳法是基础,不练就会生疏,有没有练,以为我看不出来?”
“啪!”
又抽了一下。
陈玉行苦着脸道:“这几天忙着种地。”
“种地做什么?”
“那个…一点小小的爱好。”
“不务正业。”楚清歌又抽打一下,陈玉行手心都红了。
“每天早晚不得偷懒,明年我再来。再偷懒,去庐山待半年。”
“是,是。”
陈玉行不敢吱声了。
去庐山待半年,还让不让人活了?
相比起放弃自己的种菜爱好,去庐山,那简直就是折磨。
接着,楚清歌又检查了另外几人。
没有一个逃脱被打手心的下场。
陈阳看的越发迷惑了。
这位楚清歌道长,咋这么牛叉呢?
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完,楚清歌回到树下坐着,对陈阳道:“你是来要名额的吧?”
“嗯,对。”
“我事情处理完了,你找他们吧。”
“哦,好。”
陈阳站起来,走过去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