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将事情经过道出,而后道:“他与那几人有什么恩怨,与天师府有关系?他在哪里杀人不行,一定要在天师府行凶?”
“举荐大会的事情,是我们的错,我们不应该私怨公报,明天,我们会去道协领罚。”
“但他在天师府行凶,谁也不能替他洗白。”
楚清歌道:“谁要替他洗白了?”
“他道过歉吗?”
“道过,但……”
“他既行凶,行凶之后,道门可有对他进行处罚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为何不处罚?”楚清歌一反陈阳印象中那个憨憨,全身散发着强大气场,令他们感到阵阵压力。
“因为……”
因为半天没有说出个东西。
楚清歌道:“若有人公然护他,我现在就去道协,谁护他,我找谁。”
“若无人护他,他依旧自由,便是他做的对。”
“既然做的对,你们为何不支持?”
“他二十岁被提名,为何被提名?”
“有些事情,我之前不了解,现在了解了。”
“他有这份资格被提名。”
“道门允许矛盾,允许偏见,但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