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开了一窍的道行,想要做法降雨,不知得开坛做法几次才能行。”
“我听说他年初参加交流会时,一手不做法的呼风唤雨之术,可是力压茅山三清道院呢。”
“降雨不难,难的是,想要将这么大的山火熄灭。”
“是啊,火势太大了,就算降来了雨,也几乎不可能将其彻底浇灭的。”
“呵呵,他陈玄阳也有今天。”
“住持因他被道协处罚,他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。”
“我可是听说,当初为了拿下这座穹山,他跟不少道门前辈都闹了冲突,和仙门的关系也降到冰点。”
他们虽然不会明着说出来,但话里话外,都透着幸灾乐祸。
不只是他们,此时看见直播的不少道长,都与他们有着相同的反应。
一个非凡的天才,此刻被框在电视屏幕里,被道门所有人观看,看着他面对大火上蹿下跳,做法降雨却不得而成。
许多人都幸灾乐祸。
乐意见他出丑。
陈阳不知道自己现在正被同门看着。
他心中唯有降雨。
仪式已经走完。
法咒也已经念了一个多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