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他都记得很清楚。
半个多小时后,放在床头的闹钟响起。
他开始取针。
一根银针一根银针的取出来。
针头染黑,他默默的走到床边,将闹钟关上,然后走到桌子前,倒了一杯清水。
他捏着针尾,将银针没过一半,轻轻的晃动,针头的黑色就像墨汁般,在水中荡漾开。
将银针清洗干净,收起来,接着将茶杯里的水倒出去,又冲洗了几遍,倒扣在桌子上。
他和衣躺在床上,脑海之中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,情绪难免起了一丝波澜。
“运气还真是好,竟然叫我碰见一个和我一样,被废了丹田的废人。”
他自嘲笑着。
“这位玄阳道长,的确不一般。”
他若是知道,陈阳前不久才册封了真人,心中怕是又要生出震惊。
第二天,陈阳下山去了。
人还在路上,就已经接到了叶言的电话。
“道长,你到哪里了?”
“已经在路上,半个小时应该就能到车站。”
“好,那我在车站等你,你到了给我打电话。”
叶言离开第二天,陈阳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