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瞧得起的资格。”
“有些实话,我不愿意说,因为实话难听,伤人。但我见你并不能认清自己,那我今天不介意与你说一说。”
“国家有需要,道协才会破例册封你。”
“否则以那次**的严重程度,不足以让你册封。”
“说的再明白点,你只是上面用来粉饰太平的一点装饰。”
“否则就是论资排辈,道门也有的是比你更有资格受封的人。”
他再一次指着自己的脸:“这一耳光,我送给你。别生气,无用的人才会以气愤表达自己的情绪。虽然我知道,就算给你一百年,你也不可能把今天这一耳光打回来。但我依旧希望看见你能在十年之后,二十年之后,把这一耳光还给我。”
“他不够资格,我够吗?”
陈阳忽然冷不丁说了一句。
卓公眉不意外。
这一耳光,属于预料之外的惊喜。
陈无我叫他滚,他动手。
打耳光,无疑是最侮辱性的事情。
对一个人,尤其是对一个男人,属于完全不能忍的侮辱行为。
他深知这一耳光打出去,离开茅山之后,外人会如何说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