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,胸前一朵牡丹。
寻常人穿这样的旗袍,会很俗。
但此女,却能压得住。
给人一种末代皇室的贵族感。
秦白,这位秦家的独子,秦夫隐的儿子,此刻就站在一旁。
身体站的笔直,一言不发。
像极了伴读的书童。
“高夫人,你另请高明吧,这件事情,找我用处也不大,我的面子,没你想的那么大。”金圆摇头道。
高敏华,秦白的亲妈,秦夫隐的第一任老婆。
姑苏城秦家如今的话事人。
高敏华道:“金圆,你我也认识几十年……”
金圆打断:“这件事情我真的无能为力。”
这时,妙法走了进来。
“师傅,玄阳来找你。”
金圆脸色一板,稍有的责怪语气道:“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?有贵客在,你就这么闯进来吗?”
妙法愕然,不明白师傅这是怎么了。
平时都是这样的啊。
他也算聪慧,猜晓师傅应该正与高敏华聊什么重要的事情,连忙道:“是妙法错了。”
“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