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低的。”
陈阳道:“有一种人,自己不努力去改变,看见别人改变,不仅不支持,还想着法子拖后腿。我称这种人叫渣滓。”
“你们就是渣滓。”
“你们要是在江南,我现阶段要做的就不是取消海外道门的福利。而是先把你们给撸下来。”
“嘭!”
有人一拍桌子,站了起来,冷眼锁定陈阳。
“陈玄阳,你口气不小!”
“我现在也就是年纪大了,放在十年前,有人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,现在已经跪在这里了。”
陈阳盯着说话那人:“我看你今年也有四十岁,十年前,你三十岁,你什么修为?辟谷?开窍?”
“我今年二十一岁,无垢。”
“十年前,我十一岁,你三十岁。你脸皮真厚,三十岁,欺负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?”
那人脸一黑。
陈阳道:“别说等我到四十岁,就是现在,我也没把你们放在眼里过。”
“你去问问,大家谁不知道我陈玄阳的名字?”
“再去问问,有几个人知道你们?”
“要名气没名气,要天赋没天赋,谁给你们底气跟我相提并论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