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当。
他说道:“道门何时需要看他人脸色行事了?就算丢了一座道场,又如何?”
云霄道:“你怎么也跟着瞎胡闹?一座道场,丢了,我们江南多少弟子无处修行?我们道门要落后他们多少年?你算过这笔账吗?”
他喊了两句,而后也平静下来,说道:“冲动,使不得!”
项伯当道:“我知道不该冲动,但这并非是冲动。你想过没有,现在是个人都知道,江南多了一座道场。何况道场又在省会境内,突然多了一座道场,这么大的动静,你觉得他们察觉不到?”
“别人主动的找上门,你还要掩藏,外人如何看我道门?”
“为了守住一个道场,故意示弱,这不是我道门的作风!”
云霄直翻白眼:“你不是会长,你懂什么?只要能让弟子有地方修行,别说故意示弱,他们就是让我不干这会长,我也二话不说立刻走人。”
不当家不知柴米贵。
项伯当身上这股性子没有被磨平,云霄做了这么多年的会长,虽然时常会有些冲动。
但在大局观上,他早已不会如此。
他也理解,项伯当他们的想法,陈阳的冲动。
但理解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