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场就是他建成的。”
“你确定?”宁恒远质问:“你确定,道场是他建成的?”
金圆道:“我也不相信,但我没有别的可以相信的选项。”
“陈玄阳多大?”
“二十一岁。”
“多大?”宁恒远瞪眼:“二十一岁?他怎么做到的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管他是怎么做到的,我们江南道门多了一座道场,这是实打实的事情,这是值得贺喜的好事。”说话的是张公洞道场的执事,张齐修。
他道:“这位陈玄阳道友,想必也是无意间发现的这座道场,他为道门立下了大功啊。今日为何不请他过来?”
“道场刚开,人家怎么能离开?”
“说的也对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“这座道场,还没有命名吧?依我看,不如就叫云台山道场分道场。”宁恒远忽然说道。
众人都看着他,哪里能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。
张齐修笑道:“老宁,你这话就不对了,道场在陵山,与你云台山有什么关系?依我之见,还是叫张公洞分道场吧。”
宁恒远道:“我云台山跟他没关系,你张公洞就有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