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顿时就有一道鲜血从他衣服里迸溅出来。
朱长老吃痛,脸色一变,却是立刻撤步。
陈阳却已经饶到另一侧,又一剑从他手臂划过,顿时又是一道血痕。
陈阳就像一个幽灵般,踏着难以寻测的步伐,不断的从他身周一次又一次的绕着圈子。
而每一次绕动,都会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剑痕。
朱长老又惊又怒。
惊的是,自己竟然不是他的对手,竟然被他如此玩弄于掌心。
怒的是,在凡山道场,他武协的地方,陈阳也胆敢下如此重手。
四周围的长老们,纷纷皱眉。
但朱长老没说话,他们若贸然出手,难免不妥。
“这就是武协道场长老?就这点本事?也敢阻我接管道场?”
陈阳一声嗤笑,骨剑再一次划过,从他大腿根部留下一道深深地痕迹。
朱长老顿时脚下一跌,陈阳绕到他的身后,一脚把他踩翻在地。
那群长老再忍不住,从人群走出,持着刀枪剑戟,怒声道:“陈玄阳,你胆敢伤人,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凡山!”
陈阳抬抬眼:“说的好像我不伤他,你们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