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严长冠。
明明只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人,明明只是一个无垢境的道士。
可此时,这双眼睛,却给他带来极大的压力。
“抱歉。”严长冠轻轻摇头。
其他人心中一叹。
不管严长冠与陈阳最终怎么做选择,这都是道门与儒教的争夺。
以如今的格局,佛门是绝对不会插手此事。
至于武协。
他们也得有这个插手的资格才行。
自身都难保了,还能管得了别人?
严长冠从座位上站起来,说道:“从今天开始,我不是儒教会长。”
陈阳一愣。
一旁的云霄,嘴角直抽抽。
特么的,还能这么玩?
傻子都看得出来。
他这是要耍赖了。
陈阳啧啧道:“严会长,你可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啊。”
严长冠也不生气,反而颇为赞同的点头:“嗯,你说的对,我的确很不要脸。”
无所谓了。
反正只要能保住道场,别说被陈阳骂。
陈阳就是想打他,他也绝对不还手。
只要不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