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尘的像不小心跌入人间的仙女。
他松了一口气。
看来是自己想多了。
也对。
大师姐何许人也。
她行事的确单纯,但那只是出于内心对外人的尊重。
修行了这么多年,只怕早已达到“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”的心态。
遍历人生的沧桑,经过了奋斗,经历了繁华,见识了人世中更深刻的道理,于是领悟到了豁达。
区区无中生有的中伤,就像空心软头的箭矢,几乎不可能击破她身外的盔甲,更难击溃她内心的防御。
他将楚清歌需要的都剥离了出来,用瓶罐装好,放在桌子上。
“时间也挺晚了,晚上就住下吧,我去收拾一下房间。”
楚清歌点点头,没有拒绝。
她将自己的屋子腾了出来,然后自己去住了柴房。
第二天,陈阳是被争吵的声音吵醒的。
他揉着眼睛推门出来,声音从道观的前院传来。
声音,还挺耳熟的。
“洪言?”
他急忙向外走去。
楚清歌背对着大殿,三方都是人,像是批斗会,把她围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