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答应他的。”
薛天然道:“拿走我们一座道场,我还要帮他办事?”
严长冠道:“只是举手之劳,还能调解与道门的紧张关系。”
薛天然道:“举手之劳我也不想帮他。”
严长冠没有再说话。
从会长的位子下来,他反而可以咱在旁观者的角度,去重新看待一些事物。
从而发现,面对很多事情,都有了新的认知。
他还是愤怒陈阳不给儒教面子,把三台山道场拿走。
但他现在更觉得,相比已经不属于儒教的道场,与陈阳尽量将关系打好,才是当下最应该做的事情。
只要陈阳还在江南道门,下一个十年,他们想从道门手里拿走道场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今年的道场分配,江南四家,除了佛门之外,他们儒教和武协的底牌,基本上都被摸透了。
而道门,却只出了一个陈玄阳。
除了陈玄阳之外,江南道门还藏着多少天才?
他们一概不知。
最重要的是,他觉得不管他们今天答应还是拒绝,都不会影响陈阳的计划。
儒教的两座道场,也是一个月放出一批名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