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玄玉说,来这只能睡柴房,这不是真的吧?”
玄真摸着石头桌子,他觉得这个小道观,就算是一块地砖,都比自己道行要高。
真奇怪,怎么会有这种感觉?
陈阳看看他:“是真的。”
“睡柴房啊。”玄真向柴房瞥了一眼:“那师傅和师叔呢?也睡柴房?”
“他们睡我那屋,我和你们睡柴房。”
玄玉惊了:“我们三个都睡柴房?”
“不然呢?”
陈阳也很蛋疼,他还从来没和这么多人睡过,感觉怪怪的。
“要不然,要不然我们做张床吧?”
“总是睡地上,湿气重,老了容易落下病根子。”玄玉说。
玄真赞同道: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陈阳道:“你们还打算住多久?等床做好,你们估计都回去了。”
玄玉道:“那以后来了也有的睡啊,总不能说,每次过来都睡地上吧?”
想了想,陈阳忽然问道:“你们会做床吗?”
两人你看我我看你,最后叹了口气:“不会。”
“真巧,我…”陈阳语气一顿,想了想,说谎不太好,也跟着叹了口气:“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