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拒绝吗?可是白云观那些家伙,一个个就盯着住持的位子,想着办法的给我添堵。”
玄真道:“他太年轻了,你见过哪个道观二十多岁就做住持的?”
“我啊。”
玄真:“……”
玄玉:“……”
这就没法聊了。
“吃饭吧,反正有时间你就去一趟。”
玄真闷头吃饭。
陈阳把事情记在心里了。
道协,白云观住持,这些东西离他太远。
就如玄真所说,他们太年轻了。
就是现在让他做道协总会长,外人也觉得德不配位。
何况大环境在这,一旦今文从住持上下来,那个位子就是一块肥肉。
虽然陈阳不太明白,做住持有什么好,但架不住有的是人趋之若鹜想要得到。
一夜无话。
次日,一早。
陈阳回到卧房,再出来时,已经换上了一身法服。
两人看着他这一身装扮,眼睛微微一亮。
玄玉摸着他的衣服:“这法服,真漂亮啊。”
说着凑上鼻子嗅了嗅,正要发表意见,陈阳赶紧道:“别乱说话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