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想,又道:“财运亨通达四海,源头不尽远连绵。”
陈阳苦笑一声:“是好事,也不是好事,总之一言难尽。”
“那便不多说。”余静舟道:“个人自有个人命,道长不必操心太多。”
陈阳点点头,没说什么。
他倒是不想多管闲事。
可这件事情,他能不管么?
就算他不管,彭强也跟牛皮糖似的黏着。
走到前面,余静舟进了大殿,法初下来了。
彭强还在排队,等到他上香,估计得半个小时。
他走过来道:“回头再上吧。”
陈阳道:“我打个电话。”
“喂,你好,马施主,请问你到了吗?好的,贫道就在道观门口。”
挂掉电话,等了差不多七八分钟,一个四十多岁,皮肤黝黑的中年人走来。
他咧嘴露出一口白牙:“你就是玄阳道长吧?”
“正是贫道。”
“你好你好,我是马飞。”
马飞看着道观,问道:“是这个地方吗?这是要推掉重建?”
“不是这里。”陈阳看向法初。
法初道:“我带你们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