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小子似乎脑袋不太好使,出门居然还敢带精怪。
这不是给人话柄吗?
你就是有理,也会变得没理。
“你要它们留下?”陈阳指着大灰和老黑,一字一句,很认真的问道。
仁平道:“你我切磋的事情,已经过去。你是道士,我也是道士,我只问你一句,精怪,该不该除?”
这是一道送命题。
众弟子都是含笑看他。
不管陈阳怎么回答,利都在乾元观。
陈阳几乎没怎么想,直接道:“不该。”
仁平愣了一下,问:“你说什么?”
“不该?那是精怪,不该除?”
“我看你是被名利蒙蔽了双眼,竟说出这等混账的话!”
仁平重重的呼吸了一下,道:“陈玄阳,立刻离开,否则休怪我乾元观不念道门之情!”
陈阳还是那副淡淡的语气:“且不说它们不是精怪,就算是精怪,跟你们有什么关系?它们是挖你家祖坟了?还是甘你老娘了?”
“你,你…”
“你什么你?”看着他脸颊憋红,陈阳话锋一转,又指向那说话的坤道:“它们偷看你洗澡?还是夺了你的贞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