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九眉目紧在一起,他一早就知道,自己在乾元观的地位,大不如从前。
他也从来没在意过这些,有些东西,下面的弟子怎么愿意误会,那是他们的事情。
他也从来不去辩解什么。
但遇见这样的事情,却被下面的弟子当众反驳,他心中也难免恼怒。
“你喊我什么?”明九忽然问道。
仁平拧眉:“师叔这是要用辈分压我?”
“是。”
明九道:“让我这个做师叔的,用辈分压你,是我无能。若是连辈分都压不住你,乾元观怕也没人能压得住你,那是乾元观也无能。”
“师叔!”
仁平呼吸略显喘重,眼眉间微微轻颤,袖下拳头握得很紧。
这已经不是压他,而是给他扣高帽。
道门最讲究尊师守道,尤其是同门道观。
明九说出这种话,他若还一意孤行,今日之后,只要有人将此事传出去,他仁平必然要受到道门抨击。
“明九,你用辈分压我的弟子,我是不是也能用辈分压一压你?”
一个粗矿浑厚的声音,从御道上传来。
便见明北一席道袍,脚下连续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