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前好像就解释过，但也没见你们理解啊。”
明北拧眉想了几秒钟，继续对老黑和大灰道：“二位道友，先前的事情，贫道做的的确不对。你们不原谅贫道，贫道也不强求。日后若是有时间，贫道再登门拜访。”
连祖师爷都显灵，承认它们的身份，他若还一意孤行，就什么理由都没了。
这种情况下，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应祖师爷的方向。
“明一住持，时间也不早了，贫道该回去了。”
“我送送你。”
明一对那些弟子们挥了挥手：“都散了吧。”
走出祖师殿，明一与明九，一左一右伴着陈阳，明北则是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那些弟子也没离开，等陈阳几人走后，他们回到祖师殿，排队上香。
祖师爷难得显灵，赶紧上香拜一拜。
舒雅跟在几人身后，满脑子都是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情。
鬼神 之说，是一种很玄的东西。
你说他有，他的确存在。
你要不信，一个人一辈子也不见得能碰见。
舒雅从小就知道芽芽的存在，所以她是相信世间有阴魂。
但她却不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