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一阵青白,向着山下走去。
刚走没两步,脚下一滑,一屁股摔在地上,她感觉自己的尾骨都摔裂开了。
陈阳无辜的摊手道:“贫道不是告诉你,说话有点直接吗,是你自己要听的,怪我咯?”
说句实话而已,就恼羞成怒了。
而且陈阳也的确不觉得,这种骑驴找马的女人,有资格在爱情和金钱里做选择。
这特么不是侮辱金钱和爱情吗!
谈生意就谈生意,干嘛搞得像是结婚?
类似这样的情况,陈阳每隔几天都能碰见。
有时候他真的觉得,自己这不是道观,而是民政局婚姻登记处。
人生百态,千奇百怪,什么样的都能见识到。
这一天早晨,陈阳做完了早课,正打算出去修习相术。
从大门出去时,恰好撞见了上山的郑律师。
“道长,出去吗?”郑律师迎面走过来,笑着说道:“那我来的可真是太及时了。”
“打算随处转转…郑律师怎么来了?”
陈阳反身,跟他并肩回了道观。
来到后院,郑律师很熟悉的跟大灰老黑打了声招呼,喝了一口陈阳泡的灵茶,这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