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们也不敢说什么。
一群三岁小孩,可没资格评价一位书法大师。
沈海也懒得说话,人家有这个爱好,那就玩儿去。
可不是什么人写个虚字,就能卖出八千万天价的。
“玄阳住持。”康东岭道:“以你的书法,不必要这么做。”
“你的字已经有自成一派的风格,哪怕卖不出八千万天价,若遇上喜欢的人,上百万也可期。可你这样,就等同自降身价,而且,若遇见好事者,难保不会拿这种事情来说你。”
抛开先前的矛盾不谈,他对江南省出了一位如此年轻的书法大家,感到很开心。
近代的书法界,已经出现青黄不接的断层现象。
以他们江南省一派,除了沈海与康东岭,基本上没有能够拿得出手的。
康东岭年纪大了,想要找寻到一个好的状态,写出传世的佳字,基本上没什么可能。
沈海倒是能撑一段时间,可是又能撑多久?
陈阳的字,虽然杀伐气重,但谁都不能否认,他的字,极好!
“一个字,毁了一幅字。”
“这诗,毁了。”
康东岭扼腕叹息。
“秦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