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含先把手机丢过去：“今空真人疯了。”
“疯了？”
他拿起手机，几秒钟，露出了与刘含先相同的震惊表情。
“真的疯了。”
……
陈阳莫名其妙收到了很多人发来的微信。
法初，法然，仁平……
就连发来的这些话，也很莫名其妙。
仁平直接拉了一个群。
仁宇：“你家师叔太牛逼了！”
仁平：“羡慕！”
仁宁：“羡慕+1！”
妙法：“羡慕+1！”
法初……
陈阳：“？？？”
你们到底在说什么？
“嗡~”
颜清打来电话。
“喂，道长，你又火了，又火了！”
“道长，现在有好多人联系我，之前就已经有好多人了，都是要见你的，都被我借口推了，这次我真的推不了了。”
陈阳问：“找贫道干什么？”
“找你讨教运营经验啊，说真的，连我都没见过有人能上热搜跟上自家后花园似的。”
颜清语气里充满了崇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