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长，我，我可以吗？”
幸福来的太突然，以至于纯狐双有些不敢相信。
她是一只妖，虽然修至人形，可依旧是妖的出身。
“当然。”
陈阳微笑：“若是你们愿意，便算陵山道观的俗家弟子。不需要早晚前来，有时间过来上一炷香就行。平常没事，多在家里修道，也是一样的。”
俗家弟子，与老黑和大灰，完全不是一个情况。
老黑和大灰，是陈阳的弟子，真正走过程序，入了道门的弟子。
甚至就连陵山道协那边，都有老黑和大灰的备案。
而纯狐双这种，则只能算是半个弟子。
并且，陈阳没权利管她什么，也不算师徒，纯粹就是给她一个身份。
纯狐双是道观的幸运香客，这么做，便算是保证他们白头偕老的前提。
自己能看穿她的身份，别人也可能看穿。
有如此一重身份，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