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
“他在天师府杀你我门中弟子,这件事情,你怎么看?”
文隐道:“他们做的的确过分了,若换了我,同样要杀。”
“但是…”
“但是,他这一杀,便等于得罪五家道观,他似乎一点没有担心过。”
文隐道:“这段时间,我一直观察他的动向。他中间去过一趟天师府,此外便一直待在山上,也没有来茅山道歉。还是太年轻了,做事情,易冲动,考虑也不够周全。”
玉成子道:“你就没有想过,他并非是忘记来道歉,而是从一开始,就没想过来道歉吗?”
文隐一愣:“这…”
他缓缓的皱起眉头:“也有这个可能。”
玉成子道:“马来的天灾来的挺好,法会之后,准备一下,以茅山之名,举办一场慈善拍卖会。你刚刚说,陈玄阳掌管一个慈善基金会?我会派人去联系,到时候联合举办。”
文隐道:“师叔,这是……”
玉成子道:“我给他时间,也给他机会。拍卖会之前,他来茅山,跪下道歉,这件事情,我揭过去。毕竟年少无知,且是我门中弟子有错在先,且他师叔也去上方山镇守山门,我愿意给个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