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河道:“谈不上警告,只是希望玉成真人以大局为重,私人恩怨放一放。”
“呵呵。”玉成子道:“当初你们也是要我以大局为重,但我没看见陈玄阳受到什么惩罚。既然要把一碗水端平,厚此薄彼,不好吧?”
郑北海皱眉:“你九霄宫的弟子有错在先……”
“他陈玄阳就没错?”玉成子打断他:“小的不懂,老的也不懂?今空今文是道门的老前辈,论辈分,不比我低,他们就这样教弟子的?杀了人,去守山就行了?我玉成子要一句道歉,这么困难?”
“现在陈玄阳是死了?还是伤了?你们就迫不及待跑来警告我。”
“伤的是我玉成子,受辱的是九霄宫,不是他陈玄阳。”
两人见他情绪有些激动,也将语气放缓。
“玉成真人,我们今天过来,不是要警告你,你别多想。”
“我们只是希望,昨天那种事情,不要再重演。你们同属江南省道协,何必如此?”
“昨天的事情,我已经了解清楚,难道玉成真人就真的一点错都没有?”
玉成子冷笑:“我有什么错?”
郑北海眼含深意道:“那道天雷,是怎么落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