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是,是,师叔教训的是。”云霄赔着笑。
“行了,回去吧,以后做事情多动动脑子。”
“是。”
三人走了。
云霄一路上都提不起精神 。
吕宗师这类人,已经脱离了一观管辖的范畴。
而不像今文今空,又是在白云观挂职,又是在道协挂职。
这其实很麻烦。
挂职代表责任,尤其是这次的事情,牵扯到他们,他们必须得做些什么。
不然的话,别说应付不了黄东庭,就是下面的道士,他们也没办法服众。
吕宗师也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肯放手。
因为忧虑的太多了。
现在的道门没有以前那么纯粹。
吕宗师泡上一杯茶,放在木头桌子上,又取出两张黄符,以指为笔,虚空画符。
黄符一闪,化作两只野鹤,向着两个方向飞去。
……
深夜。
陵山道观。
陈阳站在银杏树下。
他调动着丹田里的真气,不断的冲击耳窍。
他觉得自己已经做足了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