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李驯归家,入了门,夕阳西下,锦园洗了个手,准备做晚饭。
边弄菜,锦园便同李驯说了今天拜托里正送兔丁进城里的事,李驯帮忙洗米,一边听着就问几句,锦园也不瞒,如实相告。
差不多弄完了,锦园把菜端出来,二人吃完饭,天也暗了,锦园打起灯笼火烛,搬了个小瓷缸到天井中间,抓了一把辣椒出来碾成酱,又找了几颗白菜洗净,准备做一下辣白菜放着,留着平时吃。
说了明天还要捕猎,李驯也没闲着,手上拿着细麻绳在编网。
星幕拉下来,夜空下的天井静悄悄的。锦园心有疑问,偷偷看了几次李驯,那厢被偷看的主儿就开了口。
“有话?”
锦园还在做选择题,乍一下被李驯抓了个正着,她也憋不住了。
“我之前听相公说,你双腿没有知觉,故而不能行走,可是今日你却能站起来……”锦园小心翼翼地顾及他的情绪,“我想知道,你这腿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记忆里,李值是介绍过李驯的情况的。
但今天……不,两次,李驯已经站起来了两次。
一次是今天,还有一次,就是那次他拿着剑,出来赶走李大通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