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泰山,这个……”曹必郎转动小眼珠想直接穿过李驯进去,对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,他实在不惧怕。
李驯长棍伸出,将曹必郎逼退,棍子顶在曹必郎的脖颈处,稍一用力,曹必郎嗷嗷叫唤:
“曹掌柜,我嫂子不欢迎你,请吧,”见曹必郎不死心,
“怎么?还想我亲自送你?”
刚刚被长棍打的遍身疼,曹必郎连连摆手:
“我,不不不!不需要送,不需要送!”
李驯冷着脸的样子十分唬人,本来曹必郎以为他会看在自己怀中银子的份儿上放自己一马,不断地改变抱银子的姿势,却没想到他一个眼神都没有落在上面。
背后一阵冷汗冒出,曹必郎警觉地退后两步,生生看着李驯朝他扫来一眼,面前的门“嘭”地一声重新关上。
贱人!真是不知好歹!
啐了一口,曹必郎怕了李驯,只能抱着银子悻悻离去。
院子里,锦园对李驯的再一次出手惊讶了半分,心底涌过一丝暖意。
“驯儿,你没事吧?”
面对她的关心,李驯摇了摇头,将木棍放回原处,从轮椅上起身继续干活。
见锦园盯着自己的腿看,李